,他,他是谁?”陈彪子怕她又闹起来,夹了她便走,连道:“好戏快上场了。”女商人走到大门边,忽然死命的站住,嚷道:“别忙,别忙!这地下是什么?是白面呢,是银子呢?”许芊芊道:“孩子,你不知道吗?这是下雪。”她这样一耽误,刘铁男就走上前了,女商人笑道:“月天下雪,不能够!我记起来了,这是做梦。梦见樊大爷,梦见下白面。”说着,对刘铁男道:“大爷,你别吓唬我,相岂不是我撕的……“说着,脸色一变,又哭起来。
汽车上的院役,只管向陈彪子招手,意思叫他们快上车。陈彪子又一使劲,便将女商人抱进了车厢。却只有许芊芊一人跟上车去,她伸出一只手来,向外乱招。院役将她的手一推,砰的一声关住了车门。车厢上有个小玻璃窗,女商人却扒着窗户向外看,头发又散乱了,衣领也歪了,却只管对着门口送的人笑道:“听戏去,听戏去……“地上雪花乱滚,车子便开走了。
关氏父女、徐慧文和刘铁男同站在门口,都作声不得。刘铁男望了门口两道很宽的车辙,印在冻雪上,叹了一口气,只管低着头抬不起来。陈彪子拍了他的肩膀道:“老弟,你回去吧,五天后,西山见。”刘铁男回头看曹汪蓉时,她也点头道:“再见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