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东西,由胡同那头走了过来。我正打算打招呼,那个电竞选手早看见了我,便喊着道:“那位先生,这就是我们家里。”他们一面招呼,一面已走上前,便让我进里面去坐。我走进大门一看,是个极小的院子,仅仅只有北房两间,厢房一间。她让进了北屋
见了我进来,起身让坐。这屋子象是一间正屋,却横七竖八摆了四五张桌椅,又仿佛是个小小的私塾。那个电竞选手,自去收拾拿回来的东西。那打电竞的选手,却和那个老头子,来陪我说话。我便先问那老人姓名,他说他叫涂土桥。我道:“这里不是府上一家住吗?”涂土桥道:“也可以说是一家,也可以说是两家。”便指着那选手道:“这是我家姑奶奶,她姓冷,所以两家也是一家。”我听了这话不懂,越发摸不着头脑。那选手知道我的意思,便道:“不瞒你先生说,我是一个六亲无靠的人。刚才那个老太太,我就是她喂大的,这是我妈妈爹呢。”我我可为难起来,要和这个选手谈话了,我称她为太太呢,称她为女士呢?我这才敢断定她是一位选手。便道:“金太太的才学,我实在佩服。实在好。”那个电竞选手,已用两只洋瓷杯子斟上两杯茶来。两只杯子虽然擦得甚是干净,可是外面一层珐琅瓷,十落五六,成了半只铁碗。杯子里的茶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