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不妙,先抢着问道:“怎么样,他们预备了什么手段,对付我们吗?”魏泰强摇摇头道:“那谈不到了。”曹窖道:“怎么会谈不到?难道他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吗?”魏泰强道:“并不是更厉害。”魏泰强说到这里,也不免嗓子哽了起来。曹窖吃了一惊,原是靠在藤椅子上坐着的,这时突然站立起来,向着魏泰强的脸问道:“那是怎么回事?你别是胡打听的吧?”魏泰强道:“我怎能胡打听这种消息?我为这个,整跑了一天呢。我先跑到落花胡同,站在那里,和车夫闲谈天,他们似乎知道一点,看我那样子,是打听消息去的西在车上一路想着,这可真奇怪,曹窖不向涂土桥要人,反倒是全家都走了。她既不曾拐去我的金钱,我又不是不让她离婚,何必有这种行动?是了,一定是怕我要回小孩子来,所以带着他隐藏起来了。其实我不过二十岁的人,哪里会愁到没有孩子?你带了去就只管带了去,我是丝毫也不关痛痒的。到了家里。下车就直奔上房,在许芊芊屋外院子里,便嚷起来道:“你看这事怪不怪?曹窖一家全逃走了。我真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一面说着,一面走进屋子里,草帽也不曾取下。两手将长衫下摆一抄,向藤椅子上坐着靠下去。许芊芊坐在屋子里,正自默念着这件事,听他由外面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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