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名字的。不过薛余浪能理解她所讲的是怎么一回事。
意思,当时她只有十二三岁,初次读到这个词。别人问,她父亲是不是一位学者。
“当然,”她说,“他教六年级呢。”
忘记某件事是怎么回事了,要她告诉他。然而她相信他不可能忘记。
不过也许他真的是忘记了。他意识中的某些房间的门关上了,窗户被遮住了——那里面的东西被他认为是太无用、太不光彩,因此也无需重见天日了。
许芊芊的口气说出来时比她原先设想的更为生硬。
“她想结婚吗?那个曹汪蓉?”
这个问题着实让薛余浪吓了一跳,她用的是那样的口气,又是在沉默了挺长时间之后。
“我不知道。”他说。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看不出来她怎么能做得到。”
“你问她去呀,”许芊芊说,“你必定是想问的,既然对她那么有意思。”
曹汪蓉此时正在厨房里,她呼地转过身,大声喝道:“别唱说我的事儿的这首歌子。”
“哪首歌说你的事儿啦?”薛余浪说,装出很吃惊的样子,“谁在唱说你事儿的歌啦?”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