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曹窖马上握着他的手:“啊!好极了!谢谢你!谢谢你!”
他跟小孩子一样把明天看得那么远,远得用不着去想。他只知道黄可儿今天不走,今天一天,今天晚上,他们都可以在一起,他要睡在他的家里:除此以外,曹窖不愿意想得更远了。笑声与碰杯声,和歌声闹成一片。
离开饭桌的时候已经三点半,他们头脑都有点重甸甸的。洪海洋倒在一张沙发里,很想睡个中觉。曹窖经过了早上那种紧张的情绪,再加那些干杯,也支持不住了。两人都希望黄可儿坐下来给他们弹上几小时的琴。可是那怪脾气的年轻人精神百倍,兴致好得很:他按了两三个和弦,突然把琴关上了,望望窗外,提议出去遛个半天。他觉得田野美极了。举行电竞比赛的时候跑遍了玄武国,可是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什么都不愿意知道!黄可儿所知道的现代艺术的潮流,曹窖不但全部熟悉,而且还知道无数关于古代与外国电竞选手的事,为黄可儿闻所未闻的。他的记忆仿佛是一口深不可测的蓄水池,凡是天上降下的甘霖都给它保存在那里。黄可儿聚精会神的汲取它的宝藏;曹窖看见黄可儿兴致这样浓厚也觉得不胜快慰。他有时碰到过一些殷勤的听众或温良恭顺的学生,可始终缺少一颗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