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之骇然。邻桌的人正用着讥讽的目光瞅看他们。许芊芊急忙推说有件要紧事儿,站了起来。涂土桥却死抓着他,要知道什么时候能介绍他去见什么人,什么时候能开始授课。
“我一定想办法,白天不去,晚上准去,“许芊芊回答。“你放心,等会我就去找人。”
涂土桥紧钉着问:“什么时候可以有回音呢?”
“明天……明天……或是后天。”
“好罢。我明天再来。”
“不用,不用,“许芊芊抢着说。“我会通知你的,你不必劳驾。”
“噢!跑一趟算得什么!……反正我眼前没事。”
“见鬼!“许芊芊心里想着,——又高声说:“不,我宁可写信给你。这几天你找不到我的。把你的地址告诉我罢。”
涂土桥告诉了他。
“好极了,我明儿写信给你。”
“明儿吗?”
“明儿,一定的。”
他挣脱了涂土桥的手,急急忙忙溜了。
“嘿!“他对自己说,“讨厌死了!”许芊芊越来越愁闷。涂土桥看他发僵的态度很奇怪:那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我提过你了,“许芊芊说,“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