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扣怎么样呢?不上李齐那边去买吗?”
“才不去呢,“涂土桥说。“等你把东西整好了我再来。”
“噢!“曹汪蓉回答,她已经忘了刚才的话,“你别等得那么久啊!”
这句老实话使他们俩都笑开了。
涂土桥向着她关上的抽屉走过去。
“让我来找行不行?”
她跑上来想拦住他:“不,不,不用再找,我知道的确没有了。”
“我打赌你一定有的。”
他一来就把他要的钮扣得意扬扬的找到了。可是他还要另外几颗,想接着再找;但她把匣子抢了过去,赌着气自己来找了。
天黑下来了,她拿了匣子走近窗口。涂土桥坐在一旁,只离开她几步路。
孩子老是在讲话,没有人理她。曹汪蓉木在那里不动了。
涂土桥看不清她做些什么,但相信她是什么也没做,甚至也没看着她手里的匣子。两人还是不作声,孩子觉得奇怪,从涂土桥的膝上滑了下来,问:“干吗你们不说话了?”
曹汪蓉猛的转过身子,把她搂在怀里。匣子掉在地下,钮扣都望家具底下乱滚;
“我要是他,那些仪式才使我厌烦呢!“她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