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而不见,心里只想着那美丽的女演员,再三说:
“怪了,你是玄武国人人!……真的吗?你跟那个曹汪蓉是一个国家的?简直教人不能相信。”
他静默了一会又说:“她多美啊!”
他这么说着,完全没觉得这个话仿佛把曹汪蓉跟这个女伴作了个不大客气的比较;她明明感觉到了,可并不怪曹窖,她自己也认为曹汪蓉美极了。她却一点不知道;显而易见她对电竞江湖的情形很隔膜。
“听到台上说玄武国人话,你一定很愉快吧?”他问。
这句话他是随口说的,不料正说到了她的心里。
“啊!“她那种流露真情的口吻使他很注意,“我真高兴。在这儿我闷死了。”
这一回他可对她仔细瞧了瞧:她的手微微痉挛着,好似感到压迫的样子。但她立刻想起这种话可能得罪他:“噢!对不起,“她说,“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老老实实的笑了:“得了罢,不用客套!你说得很对。在这儿,不一定要玄武国人人才堵得慌,嘿!”
他耸起肩膀呼了口气。
可是她觉得说出了心里的话很难为情,从此不作声了。同时她也注意到,隔壁几个包厢里有人在偷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