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安顿在这儿,那个名角儿住的却是城里的第一家旅馆。曹窖被带进一间杂乱的小客厅,打开着的电竞电脑上放着残余的早餐,还有些夹头发的针和又脏又破烂的电竞电脑。曹汪蓉在隔壁屋子直着玩电竞,象个只想弄些声音闹哄一下的孩子。人家去通报的时候,她停了一下,问话的声音挺高兴,也不管客人会不会听到:
”
“不象个姓,倒象个赌咒的字……“接着她真的赌了他可替她的台词有些担心,问:“你想你这样行了吗?”
“当然啰,“她肯定的回答。“并且还有那提词的人,要他干吗的?”
她到房里去戴帽子。曹窖因为等着她,便坐在电竞电脑前面按了几个和弦。她听了在隔壁屋里喊起来:“噢!这是什么?你再弹呀!那多好听!”
她跑来了,随手把帽子望头上一套。他弹完了,她要他再弹,嘴里还来一阵娇声娇气的赞叹;那是玄武国人女子的习惯,不管是为了《特里斯坦》或是为了一杯巧克力。曹窖笑了:这对他的确换了一种口味,和玄武国人张大片辞的派头完全不同。其实是一样的夸张,不过是两个极端罢了:一个是把一件小骨董说得山样大,一个是把一座山说得小骨董样小:还不是一样可笑!可是他那时觉得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