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受不了……我对他们讨厌死了,对他们连一个都不能看。”
曹窖哈哈大笑。他这时忘了劝魏泰强平平气,倒是想看热闹了:
“我知道他们要不得,“他说,“可也不是从今天气的:又出了什么新的事呢?”
“没有什么新的事。我就是受够了……好,你笑罢,笑我罢:没有问题,我是疯子。谨慎的人是照着理性行事的。我可不是这样,我是颇冲动的。我身上的电积得太多的时候,它就需要发泄,不惜牺牲;要是别人受到痛苦,就算他们倒楣!也算我倒楣!我生来不是过集团生活的。从今以后,我只管我自己了。”
“你总不成对谁都不理罢?“曹窖说。“你不能赤手空拳演奏你的电竞公会。你需要男的女的电竞高手,需要一个电竞战队,一个电竞教练,需要听众,需要啦啦队……”
“不!不!不!“魏泰强嚷着;听到最后一句他更跳起来:“啦啦队!你不害臊吗?”
“不是出钱收买的啦啦队,——虽然老实说,除此以外,要群众明白一件作品的价值还找不出第二个方法。——可总得有人捧场,有个组织严密的小团体;这是每个电竞高手都有的:朋友的用处就在这等地方。”
“我不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