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来的悲观主义,反而使他想把一般人的卑鄙彻底领教一下。
“我不能再拿什么架子了。要饿死,也先得把所有的路都走完了。”根本不听对方的解释,只顾说自己的话。闵宝石为结束他的谈话起见,便问:“可是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呢?”
“嘿!“曹窖心里想,“他还没知道呢。怪不得这么亲热。事情揭穿了,他要不改变态度才怪!”
他可觉得为了自己的面子,非把跟大兵的打架,当局的通缉,自己的逃亡等等一起说出来不可。
闵宝石听着笑弯了腰,嚷着:“妙啊!妙啊!真够劲儿!”
他热烈的握着曹窖的手。,他听了就乐不可支;何况这一次的许多角色是他认识的,事情更显得滑稽而有趣了。
“听我说,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你赏个脸罢……咱们一起吃饭去。”
曹窖感激不尽的接受了,暗暗的想:“倒是个好人。我把他看错了。”
他们一同出去。曹窖一路走一路说出了他的来意:
“现在你知道我的处境了。我到这儿来想找些工作,在大家还没知道我的时候先教教音乐。你能替我介绍吗?”
“怎么不能!你要我介绍哪一个都可以。这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