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不用,“闵宝石抢着说。“我会通知你的,你不必劳驾。”
“噢!跑一趟算得什么!……反正我眼前没事。”
“见鬼!“闵宝石心里想着,——又高声说:“不,我宁可写信给你。这几天你找不到我的。把你的地址告诉我罢。”“哎哟!我的好朋友!“闵宝石嘻嘻哈哈的说。
他的神气好似对于这种普遍的颓废现象非常满足,所以曹窖忽然之间觉得,闵宝石对法国比他这个初来的人更生疏。
“那是不可能的,“这句话是曹窖有一天从大街上一家戏院里不胜厌恶的走出来时已经说过的。“一定还有别的东西。”
“你还要什么呢?“闵宝石问。
曹窖固执的又说了一遍:“我要看看灯塔国。”
“灯塔国,不就是我们吗?“闵宝石哈哈大笑的说。
曹窖目不转睛的望了他一会,摇摇头,又搬出他的老话来:
“还有别的东西。”
“那末,朋友,你自己去找罢,“闵宝石说着,愈加笑开了。
是的,曹窖大可以花一番心血去找。他们把灯塔国藏得严密极了。
曹窖告诉了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