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别人会以为我容许她逃学,任她在大街上逛来逛去,要不,以为我拿她没有办法……曹窖,曹窖,”她说,“你怎么能撇下我不管呢。你怎么能把这么多的包袱都扔给我呢。”
“好了,好了,?我说,“您呆会儿又要把自己折磨得发病了。您要就是整天把她锁在屋里,要就是别再为她操心,把她交给我。这样做不好吗?”
“她是我的亲骨肉啊、”她说着又哭了起来,于是我就说:
“好吧。我来管她就是了。快别哭了,行了。”
“你可别大发雷霆啊,”她说。“她还是个孩子呢,记住了。”
“不会的,”我说,“我不会的。”我走出屋去,随手带上了门。
“曹窖,”她说,我没有回答她。我顺着楼上侧道走着。“曹窖,”她站在房门背后喊道。我一直往楼下走去。餐厅里一个人也没有。接着我听到了她①在厨房里的声音。她想让曹汪蓉再给她倒一杯咖啡。我走进厨房。
“这敢情是你们学校的制服,是吗?”我说。“要不,也许是今天放假?”
“就半杯,曹汪蓉,”她说。“求求你。”
“快点,”我说,“把杯子放在水槽里,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