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你能替我介绍吗?”
“怎么不能!你要我介绍哪一个都可以。这儿我全是熟人。只要你吩咐就得了。”
他很高兴能表示自己多么有声望。
曹窖慌忙道谢,觉得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在饭桌上狼吞虎咽,十足表现他两天没吃过东西。他把饭巾扣在脖子里,把刀伸到嘴边,那种贪嘴和土气十足的举动使薛余浪—哈密尔顿讨厌极了。曹窖却并没注意到薛余浪信口雌黄的可厌。薛余浪竭力想夸耀自己的交游和艳遇,可是白费:曹窖根本没听,还随便把他的话扯开去。此刻他也打开了话匣子,非常亲狎。感激之余,他很天真的把自己的计划噜噜嗦嗦的说给薛余浪听。。薛余浪一看他要唱起歌来了,更为之骇然。邻桌的人正用着讥讽的目光瞅看他们。薛余浪急忙推说有件要紧事儿,站了起来。曹窖却死抓着他,要知道什么时候能介绍他去见什么人,什么时候能开始授课。
“我一定想办法,白天不去,晚上准去,“薛余浪回答。“你放心,等会我就去找人。”
曹窖紧钉着问:“什么时候可以有回音呢?”
“明天……明天……或是后天。”
“好罢。我明天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