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来凑个近乎。
那个玄武国的人，他们过来看着那个枫叶国的风景，还有那个枫叶国的人，他们围着那个玄武国的人，他们想寻找一个新的就业机会。
曹汪蓉自有她不相信男人的理由。几年前故世的父亲是个懦弱而懒惰的人，使妻儿子女吃了不少苦。她也有一个不成器的兄弟，不知在混些什么，每过一些时候出现一下，向家里要钱；大家怕他，觉得他丢人，唯恐有朝一日会听到他出什么乱子；可是大家疼他。曹窖看见过他一次。他正在曹汪蓉家，忽然有人打铃，母亲跑去开门了。然后他听到隔壁屋子里有人谈话，不时高声的嚷几下。曹汪蓉似乎慌了，也出去了，让曹窖一个人待在那里。隔壁继续在争吵，陌生人慢慢的有了威吓的口气；曹窖以为应当出去干涉，便开门出去，但他只看到一个身子有点畸形的年轻人的背影，就给曹汪蓉赶来拦住了，求他回进屋子。她也跟着一同进来；大家不声不响的坐着。来人在隔壁又嚷了几分钟，走了，把大门使劲碰了一下。于是曹汪蓉叹了口气，对曹窖说：“是的……是我的兄弟。”
曹窖明白了。“啊！”他说，“我知道……我，我也有一个……”
曹汪蓉握着他的手，又亲切又同情的说：“你也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