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尤球问。
“小的没姓没名,别人都叫我黑仔。”黑人答。
谷怀动容,是不是这等连自己身份都不明的人,才可以如此豁得出去?
“为奴为工?”尤球问。意思是在原来的地方是奴隶,还是雇工。
“贱命一条,攒别人之手。”黑人确是奴隶之身,但表现得丝毫不卑。
尤球点点头,似乎早已猜到。
“为何来到这沙鲲城?”他再问,显是要查查对方底细。
这是自然,说自己为奴的人,都被别人贴上了“亡命之徒”的标签,更应查清楚。
“因为杀人。”黑仔答到,证据平淡。
不知是稀事连连还是怎么的,谷怀这才意识到从无界沙海幸运下来的还不只他一个。
不过他又突觉心中一阵酸楚,毕竟自己之前也是个“流刑犯”,而且还带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为何杀人?”尤球问。
“这……说来话长。”黑仔把头贴在地面上,旁人不见其表情,但能听出他那难于启齿的感觉。
“我们有时间。”尤球说到。
“我……我生于桐州,原是一名书生,但因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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