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说道。
皇帝点头,问:“对了,户部的情况,如何?”
秦铭眼神微冷,说:“陛下,这户部尚书和两位侍郎,恐怕……就不能像对待礼部尚书他们那样了。”
“哦?这话什么意思?”皇帝皱眉。
秦铭说:“礼部,只是贪污了一些,实际上不算太多。我打了他们板子,消了他们威风,坑了他们一万两银子,这对礼部的官员来说,算是不小的处罚了。”
皇帝点头:“官员多有贪的,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无伤大雅,但也能容忍,只需打压打压。”
秦铭说:“不错,我也是帮皇上您打压了礼部,量他们以后,不怎么敢贪。”
“那户部呢?你刚刚说不能像礼部那样对待,什么意思?”皇帝问。
秦铭说:“礼部的官员,打压一下教训一下就行了。户部的尚书和两位侍郎,该死。”
皇帝眉头一皱,放下手里串串,说:“当真该死?”
“何止该死,真是万死难赎其罪!”秦铭从来没这么严肃过,也从来没这么有过强烈的杀心。
皇帝深呼吸一口气,说:“说说看,你查到了什么……”
秦铭道:“半个月,查了户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