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堂下周家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下方,那老者淡淡的说:“我家兄长,乃朝廷太傅,是当今帝师,我周家帝位尊崇……”
“那你就可以见到本官不跪?你兄长是太傅,你们也是太傅吗?给本官跪下!”秦铭大喝。
这些大家族,仗着家里有人在朝廷是大官,还真就把自己一家都弄得高高在上了,秦铭还就得杀杀他们的傲气。
然而,下方二十几个周家人还是不跪,那老者甚至冷哼了一声,说:
“我周家乃是西宁名门望族,家里有个太傅,官居一品,凭什么让我等给你这小小的四品官下跪?你休想,这辈子老夫都不可能给你下跪。”
“混账!”秦铭大喝:
“本官身为钦差,遇官大一级,哪怕是你家太傅见了本官也得行下官之礼。而你等平民百姓,哪里来的特权可以见本官而不跪?
如此傲慢行径,简直目无法纪,简直无视朝廷令官之威严。来人,将此等二十余人,全部杖打十大板,以示惩戒。”
左右手持水火棍的皂吏都相互对视,要知道周家在西宁省的地位很高的,布政使他们见了这个周家家主,也是客客气气的。
现在,要他们打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