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关系,他担心老伯又不让韩无月说,还是他自己来说清楚得好,也免得姜逸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遭人记恨。
“祁善庆竟也是内鬼之一。”姜逸尘终于理解了老伯为何也要祁善庆的性命。
“不错,祁善庆在桃源镇是最大的酒商,也是长期以来帮菊园把控酒水来源的人,若他没先屈服,沉沦于红衣教的威逼利诱的话,红玥那边的酒恐怕很难能到得了菊园这来,他是很重要的一环。”
“不过让老伯难办的是,祁善庆的身份,你应该也知道,祁善庆是桃源镇镇长祁天问的侄子,祁天问是老伯的老朋友了,老伯还欠他蛮大一人情的,虽然此次祁天问没有出面保他的侄子,但因为这层关系,还是没人敢去动祁善庆。”易忠仁说。
“如此而言,祁善庆对菊园也曾有功,功虽难抵过,可为何不赐死,却还要取其头颅?”姜逸尘甚是不解,道义盟为何如此不近人情。
“罪不可恕,壮士断腕呐。”易忠仁吐出几字后边摇了摇头,示意不可再多说。
“如此,尘儿便告退了。”姜逸尘说罢,向众人行完礼,便离开了陶然阁。
……
(陶然阁中)
“你太过宠溺他了。”姜逸尘离去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