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平静,似乎已能坦然面对这些伤心往事。
可悲可叹,自己竟连一女子都不如。
“对了,有件事你一直未曾回答我,现在可以说说那日你与尹厉交手所用的是什么掌法么?”若兰问。
“此事,我不能说。”姜逸尘顿了顿回到。
“好啊,原来之前问你,你都不应,不是发呆,而是真不说呀。为什么不能说?”若兰顿时来了脾气,推开了姜逸尘,对其怒目而视。
“隐娘出岛前曾告诫我,非到生死攸关之时,不可在他人面前施展此掌法,否则将带来无尽的麻烦。上回是喝了点酒,情急之下,便施展了出来,这已是不该,所以,是什么掌法我更不能说了。”姜逸尘坚持。
若兰知道姜逸尘所说的一时情急实为护她心切,而现在不说也是怕她被卷进所谓的无尽麻烦之中,心中虽是感动,可念及此技已是暴露,就算自己和那尹厉未能瞧出,但难防还有他人看到当时情景,比如魔宫宫主龙多多,或是那展天,因而,不愿姜逸尘独自硬抗那些麻烦,或是能为他出些应对主意,她必须知道。
“连我都不能说?”若兰正言立色,毫无退缩之意。
“天殇折梅手。”姜逸尘无法抗拒若兰那直勾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