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雁回忆着先前到场时所见的情景,和老伯一般,心中亦是充满担忧,“若是尘儿就此沉沦……”
“唉,毕竟是我做的不到位,这样一块璞玉,还未磨成利刃便摔碎了,而今想要将其粘合,全然只能指望他自己迈过这道坎了。”老伯闭眼道。
“好在,这地方那些杂碎也不会再来了,让尘儿留在这也好。”南宫雁叹道。
“只是太过孤单,也怕触景生情。”老伯道。
“那石府的那些小朋友?”南宫雁忽而提醒道。
“你提醒得不错,飘零他们那边不能再出岔子了,今后得多费些时间和精力照看着。”老伯很少压宝在极少数人身上,但随着近年来,盟中各大精干的夭折流失,他已逐步到了无人可用的底部,他不得不着眼与未来,而姜逸尘和洛飘零便是他看中的未来,如今很可能已是折了一把利剑,这智囊可不能再失。
“嗯,我会安排。”南宫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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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西山岛上一木屋中。
一老一少正在其中。
老者是老伯,尽管已是刻意整理了面容,可满布血丝的双目和略显苍白的面色还是暴露了他这些天来的疲惫。
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