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它便径直离开,便也气冲冲地丢下了嘴里的鼠头,回到了墙角边,却怎么也攀不上墙了。
没了猫狗的折腾,院落中的鸡自也安分了不少。
而被鼠血溅射一脸的廖善此刻怔怔躺在地上,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渐渐找回了呼吸。
然,只觉胸闷气短,不得不坐起身来得以顺畅吐纳。
忽而胸中气血翻滚,眼前泛红,心下暗道,“糟了!”
*********
大黄狗摸索了一会儿,总算是寻着了回家的门路,从施善堂店铺正门已拿开三道门板的空档一晃而过,钻入隔壁的米铺。
很快,施善堂的门口又走出一人,正是施善堂老板廖善。
街上的行人对廖善并不陌生,见他出现多是以笑致意,怎知今日的廖善瞧起来却有些古怪,双眼通红,面目狰狞。
在众人疑惑间,廖善已摇摆着身子,张开大嘴,朝街上一女子扑去。
女子避之不及,直接被扑倒在地,并无衣物遮盖的脖颈处先是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都无力呼喊,随而便察觉到吮吸的动静,这廖大夫在吸她的血!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她能听到她的丈夫在咆哮,“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