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部,可是那个中州北境的游牧部族?”
萧银才道:“噢?莫非殷千户识得这个部族?萧某以为,朝廷中的人对这个部族名称应是较为陌生的吧。”
殷扬缓了一会道:“能在幽京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了副留守都督指挥使的首级,怎么都难令人忽视。”
迟缓意味着心有迟疑,但在迟疑过后,殷扬选择了实话实说。
萧银才又笑了,他笑的时候,便说明他已心中有数。
“没曾想,五年前的案子锦衣卫竟未放弃。”
“哪能忘?怎敢忘?任何觊觎那位置的人,若未能查出其中究竟,谁敢坐上去?”
“这么说来,五年过去了,这位置还是空缺着?”
能让萧银才双目微微圆睁,露出些许讶然的神色,实在比让河水逆流还难。
在气势上一直处于下风的殷扬竟有了扬眉吐气之感。
在此人面前,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卑微?
殷扬刚刚清走了杂念,却听萧银才接着又道:“从四品至从二品,可是个不小的跃升呢,看来这回与几位千户大人的合作定能很愉快。”
登高则望远,位高则权重。
没人会拒绝更高的位置,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