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扶着石碑。
目光却不自觉地挪到脚下。
那是四道印痕。
左脚边上的印痕较宽较深。
右脚边上的较窄较浅。
不需细辨,阿班已知此为何故,毕竟易忠仁与玄和在此碑前跪了两个时辰的情景,他都看见了。
酒囊中的“游龙戏水”所剩无几,阿班以酒蘸湿双指,蹲伏下身,在碑身上书写起来。
“知己”二字写毕,指尖的酒水已尽。
他又倾了倾酒囊,蘸湿双指,继续写字。
“谢”字笔画不少,他写的极缓,极为细致。
一笔一画,逝水流年。
恍惚间,神思不由游离,走过相识相知的十数载春秋。
最后,停留在了数天前,谢永昌找上他的那一刻……
“慕容兄弟当真被天煞十二门给逮着了?”
“否则我也不会来求兄弟你了。”
“暂时性命无碍?”
“否则我也不需来求兄弟你了。”
“欸!老哥说的什么话,左一个求,右一个求,老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兄弟何时推脱过?”
“从没有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