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聋子?”
沈卞道:“风老弟这么说倒也不差,可你觉着他像是个聋子么?”
四个人的八只眼睛一齐落在白衣药徒身上,而白衣药徒的目光也在四人身上游走,对于沈卞和风流子的对话,似乎置若罔闻,看来莫非真是个聋子?
风流子道:“直觉告诉在下,还真不是。”
沈卞道:“若说这小子刚才仅是靠纯粹的剑法,便害了纪氏兄弟的信命,风老弟可信?”
风流子毫不犹疑道:“我信。”
他又接着道:“只是,那究竟是何剑法?对了,流星式?”
沈卞道:“不错,看来风老弟的见识到底还是窄了些啊,你可知这是谁创下的剑法?”
风流子不置可否,道:“洗耳恭听。”
沈卞道:“剑仙李截尘,即便是个毫无内力之人,亦可使出如此奇快的剑法。”
风流子倒吸口凉气,沈卞的答案确实超乎他所料,他能答得上来的,也只有一句话,“不愧是剑仙啊!”
沈卞显然和李截尘曾经交斗过,不禁有些感慨,长吁短叹道:“二十余载未见,没曾想竟能在这荒郊野地碰上剑仙的徒弟。”
沈卞虽感慨万千,可风流子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