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流子和沈卞唠叨了大半天,终于寻着个对付他的话头,他不由发笑:“两位前辈说了这么多,用来稳定内中气息,不知可否让小辈也说上两句?”
风流子笑了。
沈卞也笑了。
若非青樟肩颈处被咬伤,一笑起来恐扯动皮肉生疼,想必也会跟着笑。
四人里边有三人在笑,虽然他们又折损了两人,可他们却不认为,在这并不宽敞的空间中,这白衣药徒能在四人眼皮底下将汐微语救走。
这在他们看来是个笑话!
风流子道:“自然,小兄弟不若先说说你是何人?”
姜逸尘也报以笑意,嘴上却道:“这天气实在闷得慌,师姐,你可能与那琴兄合奏一曲让天地垂泪的动人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