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气熏红,凝视着慈锋,恨不得透过那副皮囊将其内心看得一清二楚。
昔年过往历历在目,他能看到的都是慈锋那副充满慈爱和关怀的模样。
都说阳光之下必有阴影,可他丝毫瞧不出那阴影躲藏在何处。
慈锋见状,轻叹了口气道:“小阮、小薇,这一路上,你二人是不是有说过在夜里睡得特别香,每天醒来都尤为精神?”
“是……是啊,慈叔叔不也说,现下大环境太压抑我们心情了,故而,让我们在山水间放松放松,能……”
薇薇闻言,强忍泪水,应和着,可话未说完,她已幡然醒悟,涕泪再次肆意。
“莫非,莫非……”阮谷瞪大了眼,显然难以置信。
慈锋道:“是我对你们施用了微量的嗜睡散,你们不至于完全睡死过去,但每天都会早早进入梦乡,轻易不会被吵醒,我,便借此机会离开。”
“为什么?”阮谷双眼已变得酸涩,他还是强行睁开着,他怕眼睛一闭一睁后,慈叔叔便再也不是慈叔叔了。
“我是东瀛人。”这回慈锋已鼓起勇气,直面洛飘零。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若非慈锋现下已处境不妙,想必众人已抄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