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正准备试试你的决心。”
姜逸尘很快便想起了夜殇让他纳的投名状,问到:“恋蝶的头?”
夜殇的回答却是否定的,“那女子我并未见过。”
姜逸尘这才恍然自己那时便被摆了一道,轻叹道:“这么说,不管我带谁的头回来都一样?”
夜殇轻笑道:“即便你空手而回,我依然会带你去万毒冢。”
姜逸尘不解道:“为何?”
夜殇道:“我同你说过,这几十年间能活着走出那道石门的仅有寥寥八人,而近三十年来也不过三人之数。”
姜逸尘闻言了然,优胜劣汰,他本该对江湖上这种残酷的生存之道习以为常,心中却依然为彼时被视如草芥的自己感到不忿,道:“若我走不出石门,便也死不足惜。”
“只要你活着走出石门,我自当授你《阴风功》。”
“为此,我当然已离不开幽冥教,也理所当然地成为新的黑无常。”
“这本是个不错的新身份。”
“这只是个交易。”
“这也能是个长期交易,是否继续下去,决定权在你。”
说出这句话时,夜殇毫不避讳周围人等。
姜逸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