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爹,我却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啊,我一生无妻无子,这小子和这座酒楼就是我的全部家产了,你这一来就要抢走我的一半家产,我如何能不生气?”
东方卓听着中年微胖却两鬓斑白的老板说完,悠悠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不好妄加评论,只不过我答应了松子儿,我总不能失约吧?”
店老板叹了口气,说道:“那就算了吧,他想去,就让他去吧,天色已晚,客官早些休息吧,明天走的时候,我可不想看到那只白眼狼。”
说罢,老板就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不远处的屋子里,松子儿抱着自己收拾好的行礼,靠着屋门,哭却无声。
东方卓拿起长留剑走回了自己的客房,久久睡不着觉。
松子儿和酒楼老板,谁都没有错,但是松子儿欠客栈老板的,可是十九年都还不清的。
次日清晨
东方卓轻轻敲了敲松子儿的门,松子儿打开门,后背背着一个行囊,松子儿轻声说道:“公子,走吧。”
东方卓点了点头,朝着客栈外面走去,临走之前,东方少爷回头看了一眼店老板禁闭的屋门,大步离开了这里。
松子儿在临走之前,对着店老板的屋门处磕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