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徽点点头,“辅机兄,放心。”
“自圣人开创儒学以来,不断演变,成就了诸多宗师和学派。隋唐前分成南派儒学和北派儒学,两伙人势同水火。五经越来越苦涩,圣人之学越来越模糊。礼仪仁智信原本很简单。可要是让这群御史言官们来说,一定是洋洋洒洒一大堆,屁都不如的废话。愣是说不到点子上。”
“没错。”孔颖达点点头,很赞成程怀亮的说法。
“孔圣人已经说,礼就是礼仪,也可以称作是礼尚往来。四个字,从心就好。只要礼深入人心,就能做到夜不闭户。”
“没有礼仪,哪来的仁、智、信?”
程怀亮说完,再次反转话题,“就拿和亲这件事而言。五万大军压境,来做什么来了?光明正大的抢女人来了。今天吐蕃国抢走陛下一个女儿,明天吐谷浑、高句丽、薛岩陀呢?难道每每都是人家把刀顶到咱们脑门上,咱们就丢出去一个女人和亲?别不要脸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孔师,如果异族在我大唐边境烧杀抢掠,攻我城池。辱我父母,辱我大唐天子,小子该当如何?”
作为大儒,孔颖达知道,程怀亮还是不希望和亲,这点也是孔颖达不想看到的,但他是清流,清流不能太出类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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