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媚儿,三斗米酒出一斗烈性酒,价格定在多少最为划算?”程怀亮虽然懂的经商,却不知道大唐的物价几何。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事没事程风都办得十分漂亮。
“一斗米酒的价格是三百文铜钱,我建议咱们把价格定在三千一斗。”胡媚儿思索了一下,随后给出很中肯的价格。
一斗十升,也就是二十斤。
新的烈酒一百五十文钱一斤……这个价格还算合理。
“烈酒的名字我想订的俗气一点,就叫闷倒驴怎么样?”
噗嗤,媚儿和李长思都笑了,“小公爷,名字您想怎么定就怎么定。”
程怀亮扫了一眼酒馆的周围,有一面墙很空,程怀亮立刻取来笔墨。
一首《将进酒》跃然墙上。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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