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野今日在家待客,难得换下戎装,穿了件居家的圆领袍,手中却把玩着一枚箭头。
为了缓和尴尬氛围,白渊回继续问道:“您既然知道她是谁,又没有图谋,为什么不送她回京?”
顾南野将箭头丢在桌上,说:“若本侯将她领到朝堂上说她是文妃遗孤,谁会信?换做是你也不信吧。”
白渊回不说话,算是默认。
顾南野继续说:“还是由白家带她回去,最为顺理成章。”
白家是文妃的母家,又是朝中素有雅名的世家,不似顾南野那般名声狼藉又树敌众多。
白渊回瞬间醒悟了,说:“锦衣卫收到检举左致恒的匿名信,是你送去的,你有意引我来查此案!”
顾南野没有否认,只是说:“那白大人可查清楚了吗?”
白渊回有些窝火。
他这次来金陵查案,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送信的郎中、侥幸活下来的月嬷嬷,甚至是兵行险招的山匪,这一切都是顾南野布好的棋局,让他一步步的发现一切。
偏偏他还不能说顾南野利用他,反而要感恩戴德的谢谢他。
“重要人证、物证我都已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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