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压我一头,你一个庶子,还想翻天吗?”
卫问玉给兄长道歉,安抚道:“不是弟弟驳长兄面子,实在是担心兄长开玩笑的话传入侯爷耳中。”
“爷爷与他外祖父有故交,他就算听到了,还能为这点小事到皇长子面前告我们家不成?”
卫问玉低声道:“据说赵太守也是二皇子一党的人,却被侯爷整死了。而且这些天侯爷在金陵城里四处抓人,被抓的人或多或少都跟左家有些关系。”
卫长风愣了,说:“没听说顾侯是皇长子的人啊?若他是皇长子的人,皇上御驾亲征时,他怎么不举荐皇长子监国?”
“顾侯是谁的人尚不清楚,但他绝不可能是二皇子的人。”
卫长风很气恼的样子,说道:“哼,管他是谁的人,不过是个被罢了官、毫无职权、私德败坏的人,不足为惧!”
卫问玉着急道:“兄长,咱们在顾府,说话还是小心些吧!”
卫长风讽笑道:“他为了一个雏妓,在闹市里把一个商贾的私宅都给砸了,那么多人都看着,他敢做还怕人说吗?”
曲慕歌听的纳闷,这又是什么事?顾府内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她还未想清楚,就听身后传出一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