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了翔儿的起居,这才让他吃坏了肚子。我娘俩没有落到一点功劳和苦劳,却惹了一摊子烂事。哪儿有这么冤枉的事?”
曲慕歌不动向贵嫔此时找她是为了什么,单纯的抱怨吗?
她顺着向贵嫔的话,也抱怨道:“我又何尝不是觉得冤枉?我才回宫几天,临时伸手帮个忙,却落了罪责。”
向贵嫔收了收眼泪,问道:“我昨日晚宴不在现场,朵丹王女到底是喝了哪一种酒出的问题?”
曲慕歌品了品她的话,向贵嫔好似还不知道大皇子和朵丹的丑闻,以为只是酒水出了问题?
她试探道:“娘娘管着御膳房,没人告诉您吗?”
向贵嫔说:“我昨夜知道酒水出事就差人去问了,御膳房竟然被京军卫封了,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不过是个降国王女喝坏了身体,又没有生命大碍,竟然做出这样的阵仗,也太过小题大做了!”
也不知道向贵嫔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曲慕歌只得敷衍道:“娘娘都打听不到,我又如何知道?皇祖母如今罚我禁足,我就更不便出去问了。”
向贵嫔有些不满。
她昨夜知道宴席出事后,的确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她进宫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