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引以为傲的观察判断能力告诉她,这绝不是什么整蛊作秀,柳浮云甚至以为自己被那群无良战友给整了!
花了半分钟的时间调整了一下心情,柳浮云又一次看向了那三名正在打扫房间的女佣。
也许该称为侍女。
“我不是在做梦吧...”
最左边举着个鸡毛掸子的绿衣女子喃喃出声,她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那个手持抹布的粉衣女子。
“可...可能吧...”粉衣女子结结巴巴地答道。
二人都直勾勾地盯着从床上坐起身的少女,呆萌的表情让柳浮云想起了活跃在大兴安岭的一种神奇的生物——傻狍子。
柳浮云皱了皱眉。
“这里...”
时间点人物社会背景,她有一连串的问题需要弄清,可还没待她问出什么,一屋子的人都被一声响动惊醒了。
最右边的黄衣女子怀中抱着的瓷瓶没拿稳,清脆悦耳的声音好像还带着点余音在房间中绕了个梁。
虽然不知此物的价值,不过柳浮云还是礼貌性的肉疼了一下。
“啊!”那黄衣女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声。
看到三个赶得上五百只鸭子的女子都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