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上闪过一丝为难。
他们没有水啊...
“不如奴家还是去问问她们吧,水她们自己也是需要喝的,也许是安全的呢...”布衣女子想了想,有些迟疑地说道。“奴家可以先一步试毒。她们既然留着奴家还有用,那就万万不会让奴家出事的。”
“不行!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知道那几个人不安好心,我们更不能轻易地相信她们了!”老大这番话说的非常有力度,因为激动,音量一时没控制好放的大了一点,吓得他赶紧往柳浮云的方向看去,生怕引起这些人的疑虑。
这一看他就懵了。
就见柳浮云一手拿着方才丢给他们的水囊,另一手举着只碗,正在给那拉车的大白马喂着水。
好巧不巧的,她正好将水囊里最后一点水都倒了出去。
然后水囊就空了,被随意地丢到了车上。
吃饱喝足的小跑满意地打了个响鼻,蹄子踩在地上没有吃完的一株苜蓿上碾了几下,然后大脑袋在柳浮云的手上蹭了蹭,小模样看起来很是得瑟。
兄弟几人有点呆滞。
“时间浪费的有些久,我们准备出发了。姑娘可还要继续搭车?”柳浮云拍拍马头,抬头看向这边,对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