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毒打一顿扔到大门口就好了。”
“是。”守卫又问,“那主子您……”
“我没关系,你们去吧。”
守卫们领令而去,苒华休望着雪地上那双凌乱的脚印,拢了拢披风,跟着脚印和血迹一路走去,边走边用雪把“宁弈”的脚印和血迹掩盖住——她觉得这肯定是宁弈,宁弈受伤了,所以过来找她。
夜越来越深,苒华休手里的蜡烛烧尽了,灭了,鞋子也湿了,双脚冻的僵硬。
苒华休还是一路走一路借着微弱的月光掩盖“宁弈”留下的痕迹,最后她在梅林深处停下,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人,倒在一棵梅花树下。
“宁弈!”苒华休喜不自禁,跑到那人跟前。
但“宁弈”没有动静,苒华休蹲下身来有些忐忑的摸了摸他的手——还好,还是热的,没凉,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有些微弱,但还是活的。
只是,“宁弈”倒在这梅林深处,她又搬不动他,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宁弈回来了,又想起“宁弈”的那些血迹,又没有灯,又不知道宁弈到底伤了哪里……听说,受伤的人不能轻易挪动,一时间苒华休不知该如何是好。
冷静了一会,苒华休想起来血是热的,“宁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