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他晚上吃饭呢?”
苏拂生被苏淳逗得一笑,这鬼头,也就这时候敢开玩笑了。也不知道刚刚是谁慌慌张张的呢!
苏淳胆子挺小,不过有些时候却又很胆大。
不过在苏拂生看来,不过是佯装的罢了。明明自己也害怕老鼠,还非得挡在她的面前保护她。
有个这样的弟弟,真的让人很暖心。
想到这里,苏拂生弯了弯眉眼,目光有些柔和。
……
第二天一早,苏拂生刚把暂停营业的木牌收进来,医馆外就闯进来一群人:“郎中,郎中呢?!”
苏淳听到声音,从帘子后冒头问:“怎么了?”
那人一身铠甲,身上有些学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
他一见有人冒头,连忙快步走过去把人拽过来。
而他这么一拽,也让苏淳看见了他身后的景象。一群穿着铠甲的士兵围着一个穿着白色里衣的男子。
男子眉眼如松,鼻梁高挺,一头乌发散在身后。他唇色发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一身白衣身上略有些血迹,但乍一看也看不出来什么伤口。
他就静静地躺在担架上,衣服上略有些褶皱,许是被人一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