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吕身边的大汉是个直性子,认为跳舞的都是舞妓,皇后这话,难不成是把她们堂堂一国公主当成舞妓看待了?

    “皇后娘娘说话注意分寸!吾国公主千金之躯,怎会做那舞妓的动作!”

    皇后捂住嘴巴,诧异道:“本宫可没有说战王妃是舞妓啊!这姑娘家有些才艺不是挺正常的吗?什么歌舞诗词、琴棋书画,总要沾一样吧!只是不知战王妃未出阁前,擅长的是什么呢?”

    “臣妇不才,一样也不沾,让娘娘失望了。”筱墨珊脸色苍白,声音却不卑不亢。来到桓宇国这两天,她脸色苍白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偷偷觑了眼风间朔望,见他只顾着一个人喝酒,对殿上的事情漠不关心,她的心又是一沉。

    想起晚宴前她早早准备好就等在风间朔望门前,可他却在别人的院子里喝酒。纵使不是很醉,可他也能看出他的失意。

    那个女人……她也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