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夜里桓宇军营守卫薄弱之时,一名女子翻身闯进了一个营帐。
女子看着床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儿,心疼的蹙眉,从怀里拿出上
好的金疮药,她也不避讳,小心的剪开与血肉粘连在一起的亵裤,她忍着心疼一点点的给晕过去的人儿上药。
该死的风间朔望!好个桓宇战王,居然敢这般伤她的人!桓宇国的军医是都死了吗?居然不知道给他上药,难不成是要他疼死在自己的营帐吗?
一边愤愤的想,不知不觉手下的力道就重了些。
“咝!”
痛呼声响起,她连忙去查看床上的人,好在没有醒,只是面色苍白,额头出了一层薄汗罢了。
上好药,女子轻掩了苏淳的身形,将金疮药放在床头后,她便离开了。毕竟是军营,她不便在这里多留。
夜,归于沉寂。
……
思索了几日,艽衣众人还是决定要抓住这一次难得的机会,果断出兵先打云成个措手不及。
可连续几日在云成营帐前叫嚣挑衅,对方都无动于衷,这就让艽衣众人不解了。
“将军,莫不是云成的人在谋划什么?”军师袁荻找上了筱鄞洱,筱鄞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