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抬起手来对众宾客说道:“诸位,我大病初愈不能饮酒,请诸位自便。”
张昭遥敬韩玄说:“主公病愈,实乃我江东之福。昭敬主公一觞。”
韩玄端起一碗茶说道:“我以茶代酒敬子布。”
众人饮罢,韩玄说道:“此次刘度袭我长沙,几近得手。全赖将士们殊死力战得保长沙无虞,今刘度新败,士气不振。零陵毗邻长沙、桂阳,我一日不取便如芒在背,我欲起大军攻取零陵,诸位以为如何?”
华歆说道:“主公大病初愈,我军连年征战,兵民疲弱,不可再兴大兵。依在下所见,主公当令军民休养生息,待天下大变之时再挥师中原!”
众文士皆附议,唯有鲁肃笑道:“华子鱼此言谬矣!北地诸侯互相攻伐,最大的两家当属曹操和袁绍。此二人皆虎熊之姿,若有一方得胜,其全据北地,届时必会携得胜之兵南下,我江南如何能敌?依肃之见,右将军当趁曹操无暇南顾之际,进剿黄祖、吞灭刘度、刘表,全据江南之地,远交袁绍,待袁曹二虎相争之际,北上中原,大业可成!”
“哼!狂妄。”张昭在座上冷笑道。
张昭起身朝韩玄拜道:“主公。鲁肃毫不谦逊,年少粗疏,不可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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