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地说:“我三日在纺机上截下五匹布,但婆婆却还是故意我慢。不是我纺布慢,而是你家的媳妇难做、公婆难服侍。我已受不了你家如此驱使,徒留无益。烦请你这就去禀告公婆,早些遣送我回娘家去。”
焦仲卿听到这些话,便走到堂上禀告母亲潘氏:“儿已无为高官之命,幸而娶得兰芝这等贤妻。惟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二人共同生活才过了两三年,还不算长久。她并无过错,为何会招致母亲的厌烦?”
潘氏对焦仲卿说:“你何以如此狭隘固执!此妇不识礼节,举止随意。我早已怀忿已久,你哪能自作主张对她迁就。东邻有贤淑之女名为秦罗敷。她天生丽质、身姿曼妙,我当为你求取。你应快些赶走刘兰芝,休让她留在家中碍眼!”
焦仲卿挺直身子长跪在地上回道:“儿敬求母亲,今若遣返兰芝,儿到老亦不会再娶别的女子!”
潘氏听到了这番话,便敲着坐床大发脾气:“你这小子好大胆,你怎敢帮这不德之妇胡言乱语。我已与她断绝了情谊,决不会依你之求!”
焦仲卿默默不说话,再拜之后辞别潘氏回到自己的房里。他望向刘兰芝,悲痛气结已经哽咽得话都说不好了:”我本不愿赶你走,但母亲逼迫我如此。兰芝,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