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哨逗弄桌子上的鹦鹉。
蠢丫抬头去看,那鸟儿颜色花花绿绿,还挺好看。
爹弯着腰带着笑小心翼翼,“大人,我带着孩子来了。”
“几岁?”中年男人心不在焉的问道。
“已经四岁了。”
男人伸出手,“过来让我看看。”那手细长干净,指甲圆圆润润,大拇指上还带着一个白玉扳指。蠢丫看着自己垂到眼前结成一缕缕的枯黄脏污,身上的破布还散发着一股霉味,有些犹豫的走过去。
男人这才扭过头看她,狭长眼眸中带着一丝嫌弃,随意在她肩膀手臂上捏了几下,就从桌上拿起一方手帕细细擦拭手指,爹娘也没有讲话,等他慢慢擦完,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串铜钱扔到桌子上,对着蠢丫说:“根骨还行,进去吧,左拐第二个房间,不准乱跑。”
蠢丫应了声是,就要往里走,爹娘却急了,“大人!不是……”
“杂役不收十岁以下的,行了,走吧。”男人不耐烦的摆摆手。
“大人,不是杂役……”娘小声的辩解,神色有些着急,她把蠢丫送到这儿来,可不是换着八百文铜钱的,若不然就是送到人牙子那,也能换得一二两银子。
男人有些疑惑,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