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赢或不赢都不会死,只是被抓起来关在一处清净无人地,日日听些大道理罢了,玄真观并没打算杀他。”程砚秋这才解答了武幸的疑惑,“更何况他不一定会输,他根骨悟性都是极佳,武学天赋上等,且又比那玄真观的首席大弟子元和尘大上两岁,元和尘勉强能和他打成平手罢了,就算再加上那些武功平平的小弟子,也未必能抓住他。”
若是旁的人,何书客说不定还要担心一下自己的生死,可玄真观上下皆修习道法,自诩方外之人,不爱杀生。
夜风如刀刮在人脸上刺的生疼,风中夹杂的尘沙让人睁不开眼睛,何书客不知道自己已经跑了多久了,可应该是不近的路程,路上都已经不见半个人影,越来越偏僻,看不到有人生活经过的痕迹,远处一片阴影笼罩,离得近了才看清,是一片竹林。
钻进林中,寻了一片黑暗到伸手看不见五指的密林处,总算可以休息一会儿。
他不讲究的坐在地上,跑了这么久有些口渴,可惜走之前没能喝上一杯菊花酒,这些小牛鼻子可真是讨厌,重阳节都不让人过完。
回忆着先生斟酒是流露出的一丝酒香,何书客越想越愤愤不平,明明可以跟先生一起喝重阳酒的,就这么生生错过了,待到下一次重阳,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