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宫闱当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江岑简单素雅,“这样的话今后不要再说,难道你看不出来皇上最近一段日子很反常吗?”
“娘娘若是不说,我还真没有往这上面来想,先前皇上可是对那个林鸢很好,可最近似乎越来越差了。”宫人仔细琢磨。
江岑应下,“那就对了,你再仔细想想,这样的情况是从何时开始越演越烈的?”
“好像是南疆女子入宫。”宫人顺着江岑的话。
江岑将象牙梳一撂,“那不就对了。”
“娘娘是怀疑皇上的反常与南疆女子脱不开关系?”宫人大惊失色。
江岑将首饰盒打开,取出了一对蝴蝶流苏步摇,“去查今日的张御医,本宫总觉得他与南疆女子之间必然有所联系。”
宫人领命而出。
而夜凉如水,石桥上面,南疆女子已经等在那里,张御医很快就过来了。
“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跟着你?”南疆女子询张御医。
张御医当然是说明没有,“那些人都被我给甩开了,小宝贝,快让我香一口。”
“你别这么猴急嘛。”南疆女子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张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