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思迁的那种。”
“如果对方真的是那样的人,那不要也罢,人品不正,最是要不得。”老婆婆告诉林鸢自己的独特法门。
林鸢为了赵昀而辩解,“他从前不是那样的人,就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南疆女子出现过后,他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捉摸不透。”
“你说南疆女子?”老婆婆有些不确定。
林鸢将这些天赵昀的一系列反常都是如实告知给了老婆婆,希望她可以为自己解除困惑,“他原来对我很好,不知何故,就变成了与我交情不深的模样。”
老婆婆沉吟一会儿,“我年轻的时候游历过南疆,也亲眼见证过那里的一种蛊毒,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你所说的那个人症状大致吻合。”
林鸢一听她这番话,那是非常的着急。
赵昀是一国之君,若是被东瀛和南疆的人为操控,不知道后果该是有多么的严重。
“如果真的是蛊毒的话,中原可有诊治之法?”林鸢迫切想要了解。
老婆婆很为难,“不曾,此蛊毒只有南疆的术士可以有办法解决。”
林鸢表示自己知道了,先前不知便罢,现在就不能不作出一定的方针对策来,不然赵昀的病症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