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夜,江岑都没有睡着,自己身边的男子虽然是留下来了,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是很深,如同沟壑。
江岑对南疆女子事无巨细,衣食住行,无一不是谨慎小心,这是赵昀的第一个孩子,当然是格外重视。
只不过不是自己的,而南疆女子则是享受的心安理得,能够支使江岑做这做那,她就很高兴,很痛快。
“荣妃娘娘,真是辛苦你了,不过你也知道,皇上对这一胎格外重视,所以你的辛苦也不算是不值得,对吗?”南疆女子的话带着些许炫耀滋味,江岑看她有些干呕,心里的怀疑有些许的散去。
江岑以为是太医诊断错了,一连让他诊断了三次,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是南疆女子有喜脉了。
南疆女子身侧的女使瞧着自家主子的意思,便是出了一个主意,她听完之后,便是默许了付诸实施。
赵昀怒气冲冲的来到了江岑的寝宫。
江岑还是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模样,就是听到了赵昀满是失望的声音,“岑儿,没想到你居然暗地里指使人下慢性药物。”
原来是南疆女子意外小产了,孩子没有保住,江岑为自己辩解。
“不论皇上相信不相信臣妾,臣妾都没有做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