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查了一个档次。
暗地里偷袭哪有在大白天的,而且在守卫森严的魏府。
饭菜里面下毒也得偷偷摸摸的,哪有下完毒,硬往魏斯鸣口里灌的,但是每一次阵势都闹的非常的大,甚至一两个人的刺杀能惊动整个郡县的人,生怕别人不知道。
这些问题魏斯鸣都想不通,在他看来与其说是刺杀,不如说是在恶心他魏斯鸣,甚至整个魏家。
掰着水果的嫣婷也见怪不怪,都已经习惯了,就当成看热闹了。
就在魏斯鸣还在想着这些低级的刺杀为什么这么幼稚的时候,外面的马夫看着前方拦路的人,脸上漏出紧张的表情。
拦路的是一位老者,灰色长袍,头发白了半边,皱巴巴的脸庞看不出什么高人的风采,但是马夫几十年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本能感觉拦路的这个人不那么简单。
“敢问前辈有何事?”这次不用对方说,马夫先行问道,对待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态度。
“车里面是不是魏家仅剩的独苗?”老人开口问道。
“前辈这话说的就不中听了,魏家的三代还有我们大少爷的大儿子!”马夫感觉不太好,手轻轻的敲打着马车,好让魏斯鸣有点警觉。
马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