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定袁君逢不敢动他,此时愈发嚣张起来。
这下在一旁看戏的薛柔可是不乐意了,这人一口一个俗品,给人直接分出了贵贱,一次嘲讽两个人,谁给他这么大脸。
“一口一个俗品俗品的,本姑娘倒是要问问你们,何为雅品?”
“自然最低便是琴棋书画有一样精通。”
“不懂诗词歌赋怎么算得上雅。”
“……”
听到薛柔发问,一旁没什么机会出风头的儒生们赶紧借此机会表明自己的见解,生怕被他人抢先。
“按你们所说,这雅无外乎就是琴棋书画与诗词歌赋,既然口口声声说我是不如某某的俗品,不如便和我比试一番,看看究竟是你们这些高雅之士能继续清风傲骨,还是我这俗品能站得住脚。”
常人听来并不觉得这番话有何不妥,但若是细细品来,却会发现这字字句句尽是对于白远贺等人的嘲讽之意。
“比就比,还怕比不过一个山野村妇吗?”
应的时候那位肾亏儒生最是积极,他恨不得现在所有在场人都能狠狠给她一巴掌,一旁的其他儒生亦是纷纷加入声讨,白远贺想劝阻都不成。
“好,那你们说要如何考,我薛柔绝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