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奸夫淫妇?也不怕旁人倒胃口。”
本是一片祥和的氛围,却有人就是看不惯,非要出来给众人心中添堵。
白远贺面上不屑一顾,甚至直接歪曲事实,将《凤求凰》这等名曲贬的一文不值,一时间戳中不少爱琴之人的逆鳞,只是碍于他的身份是当朝大儒,故而敢怒不敢言。
“淫词艳曲?好好一首古曲就让你这样随意编排抹黑,然你这样的人听到这首曲子,我都为古人感到不值。”听到白远贺如此诋毁他们,薛柔当即便据理力争,嘴上也丝毫不留情面。
她算是发现了有的人就是这样,即便在各个方面都胜过,他仍旧能找到借口和众人歪曲事实,说明你为此所做的所有一切都贱如蝼蚁,不值一提。
对于这种人,自然也不必继续留什么面子给他。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留在这还有什用,琴棋书画样样不会,最终只会出一张嘴,不是说你是什么大儒?听听你说的话,可对的起你们的孔子老祖宗?只怕他老人家若尚在人世,看到有你这样的弟子也要气的背过气去。”
薛柔与一般的女子不同,见识不同,思想不同,灵魂更是不同,所以怼起白远贺这样的人并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自己倒还会觉得十分